美国2021年11月经济情况分析及政策展望
美国2021年11月经济情况分析及政策展望
王健 Dr. Jian Wang, 龙妞 Niu Long
总结
最新数据显示，美国第三季度经济恢复力度虽不及预期，但经济情况整体尚好。疫情对美国经济的负面影响正逐步消退，国内经济和生活基本恢复正常。造成美国第三季度GDP增速与二季度相比大幅下降的主要原因是基数效应，并非经济增长出现显著放缓。美国的制造业与服务业都在继续扩张，但供应链受阻以及劳动力市场的结构性问题继续制约着经济增长。由于物流等生产端瓶颈造成供应端难以满足市场强劲的需求，美国9月通胀再次抬头，部分产品的价格持续处于高位。美联储表示通胀现象将比预期持续得更久，但这种情况主要是疫情对供应端造成的短期破坏因素导致，不太可能演变成长期通胀。预计美联储最早会在11月开始降低每月资产的购买，但由于目前的通胀主要是生产端受限造成，加息无法解决这类通胀问题，因此美联储并不会急于加息。我们预计美联储在11月的会议上将维持联邦基金利率不变，第一次加息的时间至少要在2022年下半年甚至年底。
全球疫情
自Delta变异毒株出现并在全球范围内蔓延后，全球主要国家美国、日本、德国、英国、法国和意大利在10月出现疫情反扑，但在11月初病例数逐渐下降（图1）。美国疫苗接种情况稳步上升，大部分地区的新冠病例、住院及死亡人数再次下降（图2）。据美国疾控中心（CDC）最新数据显示，全美已有66.8%的人口至少接种一剂疫苗，58%的人口完成疫苗接种，10%的人口完成了加强剂量接种。据2021 年 10月28日数据显示，美国7天平均接种疫苗剂量为969,270次，比前一周增加了21.9%；每日新增病例的7天平均下降7.4%；死亡人数的7天移动平均下降9.4%。
实体经济
关于GDP
根据美国商务部的最新估计，美国2021年第三季度GDP同比增速为2%，显著低于市场预期（2.8%），且较二季度大幅下降了4.7个百分点（图3）。但第三季度GDP增速和二季度相比出现大幅下滑的主要原因是基数效应，并不代表美国经济增速出现显著放缓。去年二季度美国受疫情影响，GDP出现大幅下降，但在三季度出现强劲反弹。由于这种基数效应，造成今年三季度的同比增速和二季度相比出现明显下降。其中，个人消费支出和私人投资提供了主要的正向贡献，住宅投资和净出口呈现负向贡献。第三季度GDP增速的下降除基数效应外，还来自个人消费支出的放缓。第三季度的政府援助款项有所减少，包括向企业提供的可免除贷款、向州和地方政府的拨款以及对住户的社会福利。
私人投资的增长为美国本季度GDP的增长提供了核心驱动力，贡献了2.07个百分点，反映了批发贸易和零售贸易的增加。个人消费支出较上季度明显放缓，商品类支出较上季度下降5.31个百分点，主要的负向贡献来自耐用品和汽车及零部件（图4）。服务业支出下降1.53个百分点，主要来自于餐饮服务和住宿支出的增幅下降。非住宅投资为GDP的增长贡献了0.24个百分点，主要是来自于知识产权类别中软件和研发支出的增加。第三季度出口减少，净出口下调1.14个百分点。随着薪资保护计划（PPP）在第二季度正式结束，联邦政府的非国防支出下降。
亚特兰大联邦储备银行对美国实际GDP增速的实时估测模型，美国第四季度GDP增速将在8.2%-0.2%之间。根据11月1日公布的预测数据，美国四季度GDP增速为8.2%（图5）。
经济活动
供应商管理协会最新数据显示，美国10月制造业指数录得60.8，较上月下降0.3个百分点（图6）。PMI指数在一段时期内高于50通常可视为是整体经济的扩张。因此，这是继2020年4月的经济紧缩后，整体经济连续第17个月扩张。
虽然价格持续上涨，但需求仍增长强劲。新出口订单指数录得54.6，在该指数持续扩张的影响下，新订单量继续增长，新订单指数录得59.8。客户库存指数维持在极低水平，而订单挤压指数居高不下，录得63.6。六大制造业行业—金属制品、化学产品、食品饮料及香烟、运输设备、电脑及电子产品、石油和煤炭产品—均在9月录得温和至强劲增长。客户库存指数录得31.7，表明客户库存水平过低，利好未来产量增长。
供给方面，10月生产指数录得59.3，较上月下降0.1个百分点。供应商继续应对前所未有的阻碍以满足不断增长的需求。制造业经济的所有领域都遭受着创记录的长交货期、关键材料的持续短缺、商品价格继续上涨以及产品运输困难。就业指数录得52，虽然已连续两个月扩张，但公司招聘的难度并没有明显下降，工厂车间的人员配备水平仍然是一个障碍，直接劳动力的流动和退休变得更加普遍。新订单增长水平强，客户库存低且积压订单量增长说明未来一个季度对劳动力的需求仍将保持旺盛，但市场对劳动力的需求和现存劳动力的结构之间能否匹配仍存在很大疑问。10月供应商交付指数录得75.6，较上月上升2.2个百分点，指数越高，交付越慢；该数据体现了由于劳动力短缺、运输挑战和需求持续增长，供应商难以维持交付速度。预计供应商在劳动力、原料和运输等方面受到的局限在第三季度难以得到改善。10月库存指数继续较快扩张，录得57。这主要是由于重要零件短缺和下游客户的问题，造成工厂在制品和成品的库存持有时间均被延长。进口指数录得49.1，较9月下降5.8个百分点。调查指出，疫情继续对许多行业产生影响，尤其是对东南亚供应链的持续挑战。在运输网络面临压力的情形下，中国和美国港口的拥堵给局面进一步增压。全球供应链持续存在着陆路运输困难和集装箱短缺的问题，导致无法稳定预测进口水平。工人旷工、零件短缺造成的短期停工、填补空缺职位的困难以及海外供应链问题--都在继续限制美国制造业的增长潜力。
10月价格指数录得85.7（图7），较上月增长4.5个百分点，该指数已连续第17个月扩张，表明供应商继续拥有定价权以及供应链商品的稀缺。除木材制品和非金属矿产外，其他16个制造业行业均在九月报告增长。所有18个行业均报告原材料价格上涨。
9月非制造业PMI指数录得61.9，较上月上升0.2个百分点（图6）。指数大于50表明非制造业已经连续16个月处于扩张状态。供应管理协会的服务业务调查委员会主席尼维斯指出，在2020年4月和5月连续两个月收缩后，综合指数显示服务业已连续第16个月增长。9月份扩张速度的小幅上升延续了当前服务业的强劲增长时期。然而，在劳动力、物流和材料方面的持续挑战正在负面影响着供应的连续性。鉴于服务业指数与整体经济的关系，9月份的服务业指数预示美国年度GDP将增长4.5%。
需求方面，商业活动指数录得62.3，较8月上升2.2个百分点。新订单指数录得63.5，较上月上升0.3个百分点。服务业就业指数录得53，较上月下降0.7个百分点。受访者表示，员工趋向薪水更高的工作，而用工替换渠道缺乏，各生产环节都缺乏劳动力。订单积压指数录得61.9，较上月增长0.6个百分点，但42%的受访企业表示他们并不统计未完成的订单，因此该指数可能低估了订单积压的情况。
供给方面，9月价格指数录得77.5，较上月增长2.1个百分点，所有18个服务行业价格均有上涨。供应商交货指数录得68.8，较8月下降0.8个百分点。指数高于50表示交货速度较慢。受访者表示，由于港口积压和长途卡车司机短缺而导致多种产品短缺。疫情使得仓库人员配备困难，导致更多的缺货订单和更长的交货时间。该情况在未来12至18个月预计都难以得到改善。
个人消费
美国经济活动在第三季度温和增长，但由于供应链中断、劳动力短缺、Delta变种病毒带来的不确定性使得部分地区的增速放缓。10月美国消费者信心指数录得71.4，较上月下降1.4，高于市场预期的67.2（图8）。美国9月零售额（去除食品）环比上升0.8%，较去年同期增长12.19%，较上月增速降低1.3个百分点（图9）。10月20日发布的美联储褐皮书中表示，大部分地区的消费支出为正向增长，然而汽车销量受库存低和价格上涨的影响，销量普遍下降。旅游活动分地区而异，部分地区受疫情反扑和学校开学的影响有所下降。从具体数据来看，9月耐用品新增订单同比增速9.9%，耐用品出货量同比增速4.6%，耐用品总库存量同比增速9.8%，未完成订单同比增速15.9%（图10）。美国9月份汽车销量连续第五个月下滑，录得1260万台（图11）。
就业市场
9月非农就业人数新增19.4万，增幅达今年最低（图12）。具体来看，对本月就业增加贡献最多的行业为休闲酒店业，9月新增7.4万人，其余则来自专业和商业服务（6万）、零售业（5.6万）、运输仓储业（4.7万）、信息业（3.2万）、制造业（2.6万）、建筑业（2.2万）、批发业（1.7万）、采矿业（0.4万）、金融活动（0.2万）。对就业数据提供负向贡献的则主要为政府（减少12.3万）、其他服务业（减少1.6万）以及教育和保健服务（减少0.7万）。
非农就业人数增速在第三季度持续下降。Delta变异病毒加剧了长期存在的劳动力市场困境，此前数月强劲的就业增长趋势逐渐消失。目前非农就业总人数已恢复到2月份（疫情前）非农就业人数的96.74%。其中休闲和酒店业、采矿业就业人数占疫情前就业人数比重还未突破90%（图13）。
9月U-3失业率录得4.8%，U-6失业率录得8.5%，下降趋势持续（图14）。10月初次申请失业金人数持续下降，录得29.9万人，较月初下降4.6万人。劳动参与率较上月下降0.1个百分点，9月录得61.6%（图15）。自2020年6月以来，一直维持在61.4% 至 61.7% 的窄幅区间内。
美国劳工部10月12日公布的职位空缺和劳工流动率调查（JOLTS）显示，在7月突破了1000万的系列高点后，8月非农职位空缺数在今年首次下降但仍属历史高点，录得1043.9万（图16）。其中，降幅最大的是医疗保健和社会救助、住宿和餐饮服务以及州地方政府教育。整体职位空缺率为6.6%，联邦政府职位空缺数量增加。9月平均每小时时薪同比增长4.58%，录得30.9美元/小时，时薪增势持续（图17）。面对招工难的局面，公司尝试通过提高起薪来吸引人才，并增加现有工人的工资以提高留存率。
随着新冠疫苗的广泛接种、病例数下降以及正常功能（例如学校重新开放）的恢复，9 月本应是推动就业率的关键，但该月新增就业人数达今年1月以来最低。尽管职位空缺有所回落，但职位空缺总体水平仍然较高。引起这种现象的主要因素是：第一，越来越多的人自愿离职，9月离职率达历史新高2.9%；其中，托儿问题是女性离职的重要因素之一。第二，新学期的开始并没有为教育行业带来大幅的就业增长。第三，Delta变异病毒造成大众对健康的持续担忧，劳动参与率低迷；以及劳动力供需之间持续不匹配。这些因素在未来数月的消退也许能促进就业，但何时能发生这种情况仍不明朗。
通胀情况
9月美国通胀再次抬头，由于对商品和原材料的需求增加但供应端受阻，大多数地区都出现了价格的大幅上涨。据劳工局最新报告显示，美国9月整体CPI指数同比上升5.4%，略高于预期，食品和住房价格上涨贡献了该增幅的一半以上。主要核心CPI（不包括食品和能源）指数同比增长4.0%，符合预期（图18）。PCE平减指数9月同比上涨2.3%，美联储关注该指数是因为它能剔除价格波动较大的极端情况。核心PCE（不包括食品和能源）指数同比上涨3.6%。需注意的是，这些指数的同比增幅主要来自于基数效应，即2020年疫情暴发导致同期通胀率较低，并不代表价格在持续性的大幅增长。
从细分项来看，能源价格较上月上涨1.3个百分点，同比上涨24.78%，已是连续第四个月增长（图19）。食品价格较8月上涨0.8%，主要是来自于肉类价格的持续攀升。新车价格同比增长8.7%，为1980年以来的最大增幅。机票和二手车在本月的涨幅较第三季度初大幅下降，二手车价格一直是今年通胀情况的核心，但在9月环比下降0.7个百分点。旅行需求自暑期结束和学校开学有所下降，机票价格较上月下降6.4个百分点。
虽然疫情导致了大量人口涌向郊区和低密度地区，但随着各行业的复工和学校的重新开放，城市租房需求反弹造成房租价格加速上涨。占CPI指数三分之一的住房价格本月上涨0.4%，同比上涨3.15%（图20）。该类别下的最大组成部分是“业主等值的主要住宅租金”（即房主从租房中获得的租金），同比上升2.89%，达近五年来最大涨幅。第二大组成部分是“主要住宅租金”（即租户支付给房东的费用），同比上涨2.43%，为2001年5月以来的最大涨幅。由于租金对许多人来说是一大笔开支，租金上涨往往会具有一定粘性，短期内不容易发生变化；因此，住房成本的上升将对未来数月的通胀和消费者的通胀预期造成影响。
由于住房供应有限和商品短缺，房租、食品价格、能源价格和家具成本飙升，消费者深受通胀上升的压力，迫使拜登政府紧急解决阻碍经济增长的供应链紧张问题。
拜登总统在10月13日的讲话中表示，白宫正在采取措施解决由疫情造成的供应链混乱并将在解决港口、工厂和航道方面做出努力，努力缓解向美国运输关键货物的全球供应链中的积压，以解决他们导致的食品短缺、交货时间延长和价格快速上涨等问题。政府官员表示，他们已经达成协议将洛杉矶港转向 24/7 全天候运营，加入已经全天候运营的长滩，并且正在鼓励各州加快向更多卡车司机颁发执照。UPS、沃尔玛和联邦快递也声明他们会增加更多非高峰时间的运营。
美联储主席鲍威尔认为当前通胀的上涨是因为供应受限，无法满足经济重新开放后强劲的需求。他预计通胀最终会缓解，但当前的通胀压力会持续到 2022 年。随着供应链瓶颈的缓解和需求回到疫情前的水平，全球经济从疫情中重新开放并恢复正常后，通胀将在很大程度上自行缓解。若提高利率则将提高企业的融资成本，对生产端造成进一步冲击，因此短期内不会实施加息的货币政策。如果通胀持续走高成为严重问题，美联储也将采取行动以确保通胀在符合标准的水平内运行。据10月13日发布的会议纪要显示，美联储最早可能在11月中旬开始降低每月资产购买的步伐缩减购买，每月减少100亿美元的国债和50亿美元的抵押支持证券。与会的央行官员也表示，通胀可能持续“比他们目前假设的要长”。他们倾向于在年底前开始缩减每月的资产购买规模，不过预计至少要到 2022 年底才会加息。
美国9月M2广义货币存量达到新高20.98万亿美元，同比增涨12.8%（图21）。预计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通胀压力将持续。代表投资者对未来十年内平均通胀水平预期的美国10年期盈亏平衡通胀率11月录得2.5%（图22）。
房地产市场
9月房地产市场活跃，新屋销量明显回弹。全美地产经纪商协会的首席经济学家劳伦斯·云称，今年秋季似乎是继去年疫情暴发和需求激增以来第二个秋季房屋销售旺季。最新数据显示，9月成屋销量经季节性调整后录得629万套，较上月增长7%（图23）。成屋销量的提振可能是由于按揭贷款利率在年中增长超过3%后，在第三季度重新回落至2.8%。买家可能希望在按揭贷款利率进一步上涨之前获得房屋，从而带来强劲的住房需求。成屋销售中位价达35.3万美元，同比上涨13.3%，但比上月略有下降，且已连续第三个月下降。劳伦斯·云指出这是本季度的典型趋势，但也强调了房价增幅正在放缓。成屋库存录得127万套，较8月下降0.8%，同比下降13%。供应链方面的问题以及土地、劳动力和材料成本上涨等因素仍在继续抑制住房活动并推动房价上升。10月美国30年平均按揭贷款固定利率回升至3.1%。
商品市场
自9月起，能源及基本金属价格波动较大。截至11月1日，NYMEX原油价格为83.84美元/桶；LME铜价格自10月初价格暴涨，一度升至10215美元/吨。10月下旬价格开始回落，11月初录得9501.5美元/吨；LME铝价格本月变动趋势与铜价格类似，在10月初的高速增长后，截至本月初回落至2719.5美元/吨（图24 a-c）。
世界经济
全球经济受变异毒株的影响，部分地区疫情出现反扑。全球制造业仍受供应链中断和材料短缺的制约，但主要经济体的制造业PMI都维持在分水岭50以上。10月日本和英国的制造业PMI从上月的急剧收缩中回升，德国和法国服务业PMI继续下降。具体来看，日本制造业PMI录得53.2，服务业PMI录得47.8；德国制造业PMI录得58.2，服务业PMI录得52.4；法国制造业PMI录得53.5，服务业PMI录得56.6；英国制造业PMI录得57.8，服务业PMI录得58（图25-26）。
（注：除日本服务业PMI为9月数据外，其余均为10月数据）
政策展望
从目前数据来看，美国第三季度经济恢复力度不及预期，但仍在逐渐回温。该季度GDP的大幅下降主要归因于基数效应。随着各行业的复工以及学校的重新开放，城市住房供应压力加剧。虽然制造业与服务业维持扩张趋势，但供应链受阻使得原材料短缺、运输障碍、交付速度慢、订单积压以及劳动岗位空缺，这些现象使得美国通胀压力扩大。美联储表示通胀现象将比预期得更久，但仍属于暂时现象。随着疫情得到控制，通胀压力也会得到释放，不太可能成为长期现象。若通胀持续走高则最早可能在11月开始缩减每月的资产购买。鉴于目前通胀主要由供应端瓶颈和劳动力供应限制等疫情引起的短期因素导致，美联储短时间内不会实施加息。因此，我们预计11月的公开市场会议上联邦储备金利率维持不变。
宏观金融稳定与创新研究中心
宏观金融稳定与创新研究中心负责金融稳定监管与货币政策方面的学术研究并承担政府部门委托的相关课题，为政府决策部门提供科学建议。宏观金融稳定与创新研究中心运用先进的金融理论和实践研究方法，在中国金融体制改革开放过程中的金融稳定和货币政策的科学制定领域将起到推动作用。中心面向海内外聘请优秀的全职和兼职研究人员，进行学术及政策研究工作。
中心主任：王健教授
美国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经济学硕士、博士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经管学院助理院长（学术）；深圳高等金融研究院宏观金融稳定与创新研究中心主任；
美联储达拉斯联邦储备银行前高级经济学家兼政策顾问
研究领域 : 国际金融，货币政策，国际贸易，行为金融和经济学
邮箱：jianwang@cuhk.edu.cn
中心联席主任：张劲帆教授
耶鲁大学金融经济学博士、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博士；哈佛大学统计系硕士；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学士；
北京大学经济学学士；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经管学院金融学副教授；深圳高等金融研究院宏观金融稳定与创新研究中心联席主任；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前经济学家
研究领域 : 资产定价，宏观经济，金融科技
邮箱：zhangjinfan@cuhk.edu.cn
中心研究及教学助理：吴海钰
香港中文大学金融学硕士
华南师范大学金融学学士
研究领域：宏观经济，货币政策，资产价格
邮箱：wuhaiyu@cuhk.edu.cn
中心研究及教学助理：吴晓鹏
美国麻省理工学院金融学硕士（金融工程方向）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金融学学士
研究领域：市场微观结构与设计、信息摩擦、理论与实证资产定价、金融机器学习、数字经济
邮箱：wuxiaopeng@cuhk.edu.cn
中心研究助理：龙妞
美国南加州大学应用与计量经济学硕士
美国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经济学学士
研究领域：宏观经济，金融市场，计量经济
邮箱：longniu@cuhk.edu.c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