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2023年3月经济情况分析及政策展望
王健 Dr. Jian Wang, 刘微 Wei Liu
核心观点
2月美国通胀情况有所改善，整体通胀有所回落，核心通胀回落较慢，短期和中期通胀预期也有所下降，但住房通胀压力仍然存在。2月份整体经济活动继续收缩，消费者信心指数下降。美债收益率倒挂预示着下半年经济衰退的可能性增大，3月银行业危机蔓延，全球金融市场波动明显，这给美联储3月的加息带来了压力，但最新的非农就业数据强劲，通胀仍处高位，因此我们预计美联储在3月的会议上将再次加息0.25个百分点，将联邦基金利率提高至4.75%～5.00%。
通胀情况
2023年2月美国通胀持续下降（图1），据劳工局最新报告显示，美国2月整体CPI指数同比增幅6.0%（经季节性调整），低于1月的6.3%。核心CPI（不包括食品和能源）指数2月同比增幅5.5%，较上月上涨0.5个百分点。PCE平减指数1月同比增幅4.63%，美联储关注该指数是因为它能剔除价格波动较大的极端情况。1月核心PCE（不包括食品和能源）指数同比涨幅4.7%，较上月上涨0.6个百分点(图1)。
从CPI分项来看，住房指数成为2月通货膨胀的主要动力，贡献超过70%的增长，食品、机票等分项也贡献了部分增长。虽然10月能源、二手车和医疗服务价格环比增速回落，导致本次CPI回落，但年度增长仍然显著，且住房通胀迟迟未落。占CPI约三分之一的住房指数环比增幅0.8%，同比增幅8.12%，主要居所租金和业主等值的主要居所租金环比增幅均为0.7% ，同比增幅分别为8.76% 和8.01%（图3）。机票指数环比增速继4个月连续下降后上升至6.4%，同比上涨26.5%。二手车指数同比增速13.6%，环比增速-2.8%，持续近期跌势。医疗服务环比增速由-0.4% 降至-0.5%（图2）。
2月食品指数环比增速由0.72% 回落至0.45%，同比增速由10.1% 回落至9.5%（图2）。2 月份家庭食品指数环比上涨0.3%，同比上涨10.2%。非酒精饮料指数在一个月内上涨了1.0%，其他食品指数和谷物和烘焙产品的指数均上涨0.3%，水果和蔬菜指数也上涨了 0.2%，乳制品及相关产品指数上涨 0.1%。相比之下，肉类、家禽、鱼类和蛋类指数下降0.1%，是自2021年12月该指数首次下跌，鸡蛋指数在近几个月的激增后下跌 6.7%。
2月能源指数同比增速5.0%，环比增速由2% 降至-0.6%（图2）。该指数包括燃料、天然气、石油和电力的价格。天然气指数同比上涨14.3%，环比由6.7% 回落至-8%，实现自2006年10月以来最大一月降幅；燃料指数同比上涨9.2%，环比增速由-1.2% 降至-7.9%；石油同比下降2.0%，环比增速由2.4%降至1.0%；电力指数同比上涨12.9%，环比增速维持着0.5%。近一周以来（截至3月13日），除汽油价格涨幅明显外，其他大宗商品跌幅明显（图4）。据美国汽车协会（AAA）3月32日公布的最新数据显示，美国平均零售汽油价格录得3.35美元/加仑，距6月达到的价格峰值下跌30.84%（图5）。能源方面，由于经济放缓对需求端的影响，布伦特原油3月14日跌至1月以来最低水平，继上周略微下跌2.26%后，本周下跌5.02%，于3月15日录得78.38美元/桶（图6）。美国西德克萨斯中质原油 (WTI) 结算价于上周下跌1.60%，于3月15日下跌5.48%，录得72.29美元/桶（图7）。金属方面，本周LME铝价有少许波动，继上周下跌3.36%后，本周下跌0.72%，LME铜价波动明显，近一周仅增长0.08%，铝价于3月15日录得2,345美元/吨，铜价同日录得8,866.5美元/吨（图8-9）。
根据纽约联邦储备银行的最新消费者期望调查（SCE）显示，2月份未来一年和三年通胀预期中值分别从1月的4.95% 和2.71% 降至4.23% 和2.66%（图10）。与此同时，未来五年通胀预期中值从2.45% 小幅升至2.58%。房价增长预期中值由上月1.11% 升至1.39%，为2022年11月以来的最高值。家庭收入增长预期中值延续1月下降趋势——达到3.24%，低于1月份的3.34%，而家庭支出增长预期中值继4个月连续下降后，从 1 月份的 5.73% 下降至 5.61%。
3月10年期美债收益率减三个月美债收益率在3月13日达到最低点-1.32基点后，近几日略有回升，3月17日达-1.13基点。这种短期利率高于长期利率的情况被称为曲线倒挂，通常被视为潜在的经济衰退预兆，在过去的几次金融危机开始前，均可以看到收益率倒挂的现象（图10-1）。自去年10月份起，随着美联储加息进程的推进，美国长期债券贬值严重，美债收益率曲线出现倒挂，且10年期债券收益率和3个月债券收益率之差逐渐扩大，曲线逐渐变陡说明经济下滑提前到来的可能性更大。值得注意的是，始于3月10日硅谷银行遭挤兑倒闭的银行业危机逐步蔓延，引发全球金融市场震荡，3月12日签字银行倒闭，3月20日瑞银宣布收购瑞士信贷，各国政府也开始积极努力遏制银行业危机，包括鲍威尔、财政部长珍妮特耶伦和联邦存款保险公司 (FDIC) 主席马丁格伦伯格在内的政府官员宣布了一项支持措施，将确保硅谷银行和签字银行的储户仍然可以取款。美联储与其他五家中央银行也宣布采取协调行动以提振美元流动性。
2月的整体通胀有所回落，但核心通胀略有增长，住房通胀压力仍在，且就业数据强劲，需警惕工资-通胀螺旋上升压力。美债收益率倒挂预示着下半年经济衰退的可能性增大，3月银行业危机蔓延，全球金融市场波动明显，消费者信心指数明显下降，这给美联储3月的加息带来了压力，本次会议美联储仍很大可能选择加息0.25个百分点，但不排除在本次加息之后美联储选择暂停加息或降息的可能。
GDP
据美国商务部关于第四季度的“二次估值”(Second Estimate) 显示，2022年第四季度实际国内生产总值 (GDP) 年增长率为2.7%（图11）。当前发布的第四季度GDP估算为基于较完整数据的“二次估值”，其增幅比1月发布的“第一次”估值下调了0.2个百分点。二次估值主要反映了对消费者支出的向下修正，其中部分被非住宅投资的向上修正所抵消。进口，作为GDP计算中的减法项，被向上修正了。
第四季度GDP的增长反映了私人投资、消费者支出、非住宅投资、以及州地方政府支出和联邦政府支出的增长，但部分被住宅投资和出口的下降所抵消，进口减少。私人投资的增长主要由制造业（主要是石油和煤炭产品）以及采矿、公共设施费和建筑业（以公共设施费为首）带动。消费者支出的增长主要来自被商品消费减少所抵消的服务消费的增长。服务消费的增长主要反映在医疗保健、住房和水电煤气等公共设施费；而商品消费的减少主要源于其他类耐用消费品（主要是珠宝）等减少（图12）。非住宅投资的增长主要来自知识产权产品（软件）和架构投资的增加，其中部分被设备投资的减少所抵消。州和地方政府支出的增加主要来自州和地方政府雇员薪酬的增加。联邦政府开支的增加主要由非国防开支带动。住宅投资下降的主要原因是新屋建设和经纪人佣金。在出口中，商品类的减少（由不包括石油的非耐用品主导）被服务类的增加（由旅行和运输主导）部分抵消。进口的减少主要来自商品类（由耐用消费品主导）的减少，其部分被服务（主要是旅游）的增加所抵消。
总体而言，与第三季度相比，第四季度实际GDP的减速主要反映了出口下滑，以及消费者支出、非住宅固定投资以及州地方政府支出的放缓，这些变动部分被私人投资回升、住宅固定投资下降幅度较小以及联邦政府支出加速所抵消，第四季度进口降幅小于第三季度。
根据亚特兰大联邦储备银行对美国实际GDP增速的实时估测模型，美国2023年第一季度GDP增速在0.7%～3.2%之间（图13）。根据3月16日公布的预测数据，美国一季度实际GDP增速约为3.2%。
个人消费
据2023年3月8日发布的美联储褐皮书（The Beige Book）显示，自上一个报告期（1月18日）以来，全美经济活动略有上升，全美12个地区中，六个地区的经济活动稳步，其余六个地区则几乎没有变化。总的来说，供应链问题继续缓解。消费者支出总体保持稳定。汽车销售变化小，但库存水平继续改善。几个地区表示，高通胀和高利率继续降低消费者的可支配收入和购买力。大多数地区的旅游活动仍然相当强劲。制造业活动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收缩后趋于稳定。虽然受到极低库存的限制，房地产市场仍然低迷，但在东部沿海的一些地区出现了超出季节性正常水平的意外上升。商业房地产活动稳定，工业市场有所增长，但写字楼市场持续疲软。消费者对非金融服务的需求总体上保持稳定，但在一些地区有所回升。贷款需求下降，信贷标准收紧，拖欠率小幅上升。能源活动持平或略有下降，农业状况喜忧参半。
房地产市场方面，受到极低库存的限制，美国1月份的房屋销售连续第12个月下降，录得400万套，环比下降0.74%，同比下降36.91%（图14），达到过去一年最大降幅。房价自8月以来连续下降，1月房价中位数为359,000美元，同比上涨 1.33%。 1月成屋库存录得98万套，环比上升2.08%，是继连续5个月下降后首次回升，库存仍处于较低水平。截至 3 月 16日，30年期按揭贷款固定利率的平均利率为 6.6%。低于上周的 6.73%，经历2月份利率上涨后，3月第二个周的利率首次下降。“硅谷银行以及其他几家银行的倒闭意味着美联储不能如此积极地提高其短期利率，”全美房地产经纪人协会首席经济学家劳伦斯云表示，“因此，抵押贷款利率将会下降。”
零售业方面，据商务部报道，美国今年2月零售业销售额（去除食品）环比下降0.12%（图15），同比增加4.03%。高通胀和高利率继续降低消费者的可支配收入和购买力，但消费者支出仍具弹性。零售业销售额下降主要来自汽车销量的下降。美国2月汽车销量达到1,533.6万台，继1月环比上涨18.5%后，环比下降6.37%（图16），但库存水平继续改善。
1月美国耐用品新增订单同比增速大幅下降，录得3.0%，环比下降4.55%；总存货量同比增速为5.1%，环比下降0.03%；出货量同比增速为6.8%，环比下降0.08%；耐用品未完成订单同比增速录得6.3%，环比下降0.08%（图17）。
据密歇根大学消费者调查报告显示，3月消费者信心指数出现四个月来首次下降，录得63.4，环比下降5.37个百分点（图18），同比上升7个百分点。消费者指数预期录得61.5，较上个月上升了5个百分点。消费者调查主任 Joanne Hsu表示，本月的跌幅在硅谷银行倒闭之前就体现出来了，当时消费者调查已经完成了约85%。信心指数下降集中在低收入、受教育程度低和年轻的消费者，以及股票持有量最高的消费者中。总体而言，主要是因为价格持续高企，导致市场情绪下降，进一步引发上周开始的金融市场震荡，而该指数的所有组成部分都相对均匀恶化。
经济活动
供应商管理协会（ISM）最新数据显示，2月份制造业指数录得47.7%，较上月上升0.3个百分点，服务业指数录得55.1%，较上月下降0.1个百分点（图19）。整体经济活动在连续30个月扩张后，迎来第3个月的收缩。
制造业：
2月制造业在连续扩张28个月后，出现第四个月连续收缩，录得47.7%，较上月上升0.3个百分点。过去两个月，制造业PMI指数连续处于自新冠复苏以来的最低水平。
需求端有所缓解，2月新出口订单指数录得47%，较1月上升4.5个百分点，连续第七个月收缩。中国的订单增加以及欧元区的惊人改善，使得新出口订单增加。新订单指数录得47%，较1月上升4.5个百分点，连续第七个月收缩。六大制造业中，石油和煤炭产品以及运输设备行业有新订单增加。由于交货时间缩短以及未来价格增长的潜力，更多的买卖双方达成协议，新订单收缩放缓，但未来需求的不确定性继续阻碍该指数更显著的改善。客户库存指数录得46.7%，较1月下降0.5个百分点，ISM制造业调查委员会主席Fiore表示，随着公司对总供应链库存持续管理，客户的库存水平现在处于“过低”水平的较高端，2月份客户库存恢复到适合未来产量增长潜力的水平。订单积压指数录得45.1%，较1月上升1.7个百分点，连续第五个月收缩。在六大制造业中，只有电脑及电子产品行业和运输设备行业在2月份扩充了订单积压。由于新订单率提升，加上公司更好地管理产出，积压订单的收缩连续三个月有所改善。
供给方面，产出/消费（以生产和就业指数衡量）环比下降，对制造业PMI指数的综合负面影响为2.2个百分点。就业指数在扩张两个月后再次重新收缩，生产指数录得47.3%，较1月下降0.7个百分点，生产指数连续三个月收缩。在排名前六的行业中，只有机械设备和运输设备行业扩张。生产指数的收缩疲软来自于制造业高管在2023年上半年扩大产量的战略，因为公司不再大幅裁员，为更好的下半年业绩做准备。2月价格指数录得51.3%（图20），较1月上升6.8个百分点，表明2月原材料价格上涨。前六大制造业中，石油和煤炭产品、机械行业以及电脑及电子产品行业2月份报告价格上涨。库存指数较1月下降0.1个百分点，录得50.1%。供应商交付指数较2月下降0.4个百分点，录得45.2%，最近三个月的读数表明交付速度达到2009年5月以来最快水平（该指数低于50表示交付速度较快）。进口指数掉入收缩区间，录得49.9%，较1月下降2.1个百分点。
ISM制造业调查委员会主席Fiore表示，在连续扩张28个月后，2月美国制造业连续第4个月收缩，但制造业PMI较上月略有改善。商业调查委员会的小组成员报告称，过去九个月新订单率走软，2月份的综合指数读数也反映出企业继续放慢产出，以更好地满足2023 年上半年的需求，并为下半年的增长做准备。需求端放缓，新订单指数和新出口订单指数收缩放缓，就业和生产指数也处于收缩，商业调查委员会的小组成员的公司表示继续努力在预计放缓的上半年保持员工人数水平，为下半年的强劲表现做准备。82% 的制造业GDP正在收缩，低于1月份的 86%。2月份，收缩强劲的行业有所减少：综合PMI等于或低于45%（这是整体制造业疲软的良好晴雨表）的行业比例为10%，与1月份的26%相比有所改善。
服务业：
2月服务业经济活动连续第2个月扩张—服务业指数录得55.1%，较1月低0.1个百分点（图19）。服务业过去33个月里，除了12月份，均处于扩张区域。
需求方面，商业活动指数录得56.3%，较1月下降4.1个百分点。新订单指数录得62.6%，较1月增长2.2个百分点，这得益于服务需求的增长和新客户增加。2月服务业就业活动录得54%，较1月上升4个百分点。订单积压指数在连续八个月的收缩后扩张，较1月提高1.4个百分点，录得50.6%，这得益于企业有意降低存货以避免积压。
供给方面，供应商交货指数录得47.6%，较1月下降2.4个百分点，该指数高于50表示交货速度较慢，这表明较上月交货速度更快，生产和运输时间减少。2月价格指数较2月下降2.2个百分点，录得65.6%。 在连续九个月高于80%，连续第八次接近或低于70%之后，价格指数继续趋向均衡。库存指数录得52.8%，较1月低0.14个百分点，据商业调查委员会受访者反应，仍然面临一些材料短缺，但补货率有所改善。
ISM服务业调查委员会主席Nieves表示，服务业继续以更快的速度增长，其中13个行业在2月报告了增长。据商业调查委员会受访者反应，他们大部分对商业状况持乐观态度，2月份供应商加强了能力和物流，交付的速度加快。尽管劳动力市场紧张，但一些行业的就业情况有所改善，一些行业称会继续裁员。
就业市场
2月非农就业人数新增31.1万（图21），较1月的50.4万人有明显下降。分行业看，2月商品生产和服务生产较1月均有明显下降，分别实现2万和24.5万的新增就业人数，政府部门就业人数较1月也有明显下降，录得4.6万人（图21、图22）。服务生产中，主要由教育和保健服务、休闲和酒店业及专业和商业服务创造就业机会，分别新增7.4万、10.5万和4.5万人，而商品生产中，主要由零售业、建筑业和批发业创造就业机会，运输仓储业、制造业和公用事业新增就业人数实现负增长（图22）。非农就业人数的增长主要来自教育、医疗保健和酒店等服务部门，其增长部分被运输仓储业和信息业的减少而抵消。
2月的U-3失业率环比上升，录得3.6%，明显低于自然失业率水平；U-6失业率小幅上升至6.7%（图23）。失业率的上升可部分归因于2月劳动参与率的上升：2月劳动参与率为62.5%，环比上升0.1个百分点。2月初次申请失业金人数为19.7万人，较上月略有上升（图24）。目前非农就业总人数已经恢复到疫情前（2020年2月）非农就业人数，其中建筑业、制造业、批发业、零售业、运输仓储业、公用事业、信息业、金融活动、专业和商业服务以及教育和保健服务均已超过疫情前水平（图25）。
截至1月，美国职位空缺数环比下降3.5%，录得977万。职位空缺减少表明美联储的加息举措可能开始生效。然而这可能不足以阻止政策制定者继续今年的加息路径。2月每小时平均薪资录得33.09美元/小时，环比增长0.24%，创近一年来最低增速，同比增长4.62%，较1月（4.36%）提高0.26个百分点（图26）。通胀上升和生活成本上升加上劳动力市场吃紧带来的上行压力仍在推高工资，这对于工薪阶层来说是一件好事，但不利于美国通胀降温。美联储主席杰罗姆·鲍威尔 (Jerome H. Powell) 表示“强劲的工资增长对工人有利，但前提是它不被通货膨胀侵蚀。”
总体而言，2月劳动力市场扩张，新增非农就业人数较1月有所回落，平均薪资增速放缓，但失业率仍处历史低点，就业数据未显疲态。供需缺口仍处高位，美国劳动力市场仍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
政策展望
2月美国整体通胀有所回落，核心通胀回落较慢，通胀水平仍居历史高位。根据第四季度的数据显示，国内生产总值较第三季度有所回落。2月美国制造业连续第4个月收缩，服务业连续第二个月扩张强劲，同时劳动力市场总体表现乐观。3月银行业危机蔓延，美国政府积极干预，但通胀仍是影响美联储政策决定的关键因素，核心通胀回落较慢，仍处于高位，因此我们预计美联储在3月的会议上将再次加息0.25个百分点，将联邦基金利率提高至4.75%～5.00%。
宏观金融稳定与创新研究中心
宏观金融稳定与创新研究中心负责金融稳定监管与货币政策方面的学术研究并承担政府部门委托的相关课题，为政府决策部门提供科学建议。宏观金融稳定与创新研究中心运用先进的金融理论和实践研究方法，在中国金融体制改革开放过程中的金融稳定和货币政策的科学制定领域将起到推动作用。中心面向海内外聘请优秀的全职和兼职研究人员，进行学术及政策研究工作。
中心主任：王健教授
美国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经济学硕士、博士、美国阿肯色大学费耶特维尔校区经济学硕士、中国华中科技大学经济学学士
深圳高等金融研究院副院长、FEMBA/EDP项目主任、宏观金融稳定与创新研究中心主任、香港深圳联合金融研究中心联席主任
研究领域 : 国际金融，货币经济学，国际经济学，行为金融和经济学
邮箱：jianwang@cuhk.edu.cn
中心联席主任：张劲帆教授
耶鲁大学金融经济学博士、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博士、哈佛大学统计系硕士、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硕士、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学士、北京大学经济学学士；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经管学院金融学博士项目主任、宏观金融稳定与创新研究中心联席主任、副教授
研究领域 : 中国经济，资本市场和金融机构，数字经济
邮箱：zhangjinfan@cuhk.edu.cn
中心研究及教学助理：田妮伊韵
意大利博科尼大学经济与社会科学硕士、香港大学经济与金融学士
深圳高等金融研究院宏观金融稳定与创新研究中心研究助理、经济学理学硕士项目教学助理
研究领域：宏观经济，发展经济，公共经济
邮箱：tianniyiyun@cuhk.edu.cn
中心研究及教学助理：刘微
塔夫茨大学经济学硕士、中央财经大学经济学学士
深圳高等金融研究院宏观金融稳定与创新研究中心研究助理、经济学理学硕士项目教学助理
研究领域：宏观经济，环境经济
邮箱：mayliu@cuhk.edu.cn
